第(2/3)页 内阁好些年没有进新人,就徐信一个人秉政,擅威做福,并且还要做和王安石一样的事情,实在是大违祖制…… 当然了,就徐信秉政之后,他亲自票拟过的奏章,司礼监是不敢乱来的,所以曹正淳说他看着批红。 徐信对御史言官之类大多没好感,风闻奏事,都不需要任何证据就能乱告,这就不是监督,而是乱政。 “这是否……太过,也太快了。” 另外,元朝开始理学大兴,士大夫以保守派为主,很是抵触改革,也就主观性将把王安石贬斥为奸臣。主要是在古代背景下,皇帝是不能骂的,哪怕徽钦二帝这两个废物是前代皇帝。 大明的皇帝大多不是非常勤政,基本上只会对最重要的一些奏章批红,剩下的交由司礼监秉笔、掌印等太监来批红,这就给了他们可操作的空间。 徐信平平淡淡的一句话,代表着一颗颗人头落地,同时他们的三族也是要被影响,这就是要做恶事的代价。 明面上,王安石的改革加剧了北宋党争,北宋末年把持朝政的那些人,偏偏还就是与王安石有关的“新党”。 徐信看着朱厚照,意味深长的说了一番话。他这么着急改革,除了帮大明翻身,更重要的是干掉礼教,让自己的《王学》上线成为正统,他有种预感,成为“圣人”后,或许会有好处。 徐信这边有了决定,内阁票拟将这群御史下锦衣卫狱,要锦衣卫查办,阴构党羽、威胁朝廷、扰乱国事之罪。 “既然不对,那就不必再审,下狱者,以欺君之罪,斩立决!其父族、母族、妻族三代以内不准科举!” 徐信整顿吏治搞的改革,就类似清朝雍正老四弄的那一套,专门限制的就是文官,还规定了秀才、举人这些免税的田亩数量,所谓“耕读传家”的那些既得利益者,当然不会喜欢。 不过徐信不在乎,现在大明各项权力都被他抓在手上,不听话的这些人越多越好,东北大开发,缺人啊…… “仲父,这些人,该如何处置……” 这样的时代背景,在如今的大明,说谁是王安石就是在骂谁。由此可见,在古代要改革,是多么不容易的事,一不小心就要遗臭万年。 因为从南宋开始,士大夫们就把导致靖康之难的锅,安在了王安石身上,而且到现代也还是有这种观点存在。 所以,他不可能和这些家伙一样混吃等死,甚至专门要盯着,送这些家伙去死。 徐信随意的看了几本,都是一路的货色,他便偏头去问曹正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