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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之轩容色平静宁和，一派宗师级高手的风范，淡淡道：“石之轩并非输不起的人。”

    徐信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，当他的变化之路走到终点，由至阳无极再到阴阳双无极，那就是水到渠成的破碎虚空，没有人能阻止这一过程。

    虽然对面的高手很多，后头还有影影绰绰不知多少道身影，但只要有人第一眼看去，目光绝对会落到这个妖异的男子身上。

    石之轩长叹一声，停步负手立在永安渠旁，凝视对岸烟雨凄迷的夜景，双目涌出深刻的伤感，眼神复杂。

    上一代的原子是王世充，而这一代，名义上则是杨虚彦。

    “我对他们的古籍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徐信对大明尊教的兴趣其实已经没那么大了，但谁叫他们正好都来了长安，闲着也是闲着，那就在吃正餐前来点小菜，将大明尊教的珍贵典籍拿过来瞧瞧喽。

    历代大明尊教中，罕有人能够修成完整的《娑布罗乾》。徐信今趟来到大明尊教，目标就是这门典籍的完整版本，他全都要。

    石之轩又是叹息一声，他当年……对比徐信的人生，可谓是一塌糊涂，年轻时没有全都要的资本，多次犹豫、逃避……造就了他这一生的悲剧。

    石之轩跟在徐信身后，气息越发的模糊莫测。

    徐信观览永安渠畔往来的舟船，语气平淡，他没有以真气护体，但身上却又没有一点雨水打湿的痕迹，他好似完美的融入到天地之间，冥冥中的雨水全部避开了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如果他有心推动，可以更快完成这个过程，甚至现在就当场破碎，也是有极大的把握。

    “你远比我优秀。”

    徐信目光平静，淡淡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我会对她负责到底，这是身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底线，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，那就不能逃避责任。我也有那个资格和条件，全都要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！”

    徐信负手大步闯进门去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这天下间还能对我有些作用的，也就四大奇书与一些天人、破碎强者留下的遗迹或者秘籍。”

    虽然讲出去有些让人无法接受，但事实就是，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破碎虚空，对他来说从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。自身是否愿意破碎，要享受什么样的过程，才是他现在更该考虑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我为明尊，天下独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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