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14章 出乎意料-《绿龙博士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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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是猖狂!”

    “他这是把我们西门,也视作是他那地盘了不成?”

    “诸位,今日我们若忍下了他,明日必就有更多人的目光会投过来!”

    “这一战,我们必须要进行,也必须要赢!”

    一个大腹便便的华服贵族,看着是富有和气,声音中却透出了坚决之念。

    能在西门城这样的混乱之地立足,更成为统治组委会的一员,在座之人,可没人会短视!

    “不错,这一战确实有着必要性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又一个燕尾服,看着似个绅士的贵族,目光若有所指地与众人一一交错,徐徐说道:“我觉得有两个方面,我们必须要尤其重视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了一只手指:“其一,不仅是我们有着进行这一战的必要,我觉得,他们那边同样也是!若不能给予我们,进而给予周围的其他人,足够的震慑,他们与恩瑟之间的贸易航路,必然将不复安稳!

    所以……战争真正展开之前,我以为,我们必须要弄清那边真正的底气所在!”

    这底气……毫无疑问,正该是巨龙!

    但,是什么程度的巨龙,来了是一头,还是更多,这在战争真正开始之前,绝对有着弄清的必要!

    诸人目光微动,都是点头。

    燕尾服贵族则又接着说道:“第二,无疑,我们与他们之间,真正的矛盾冲突,实则不在我们自身。

    焰匕,是到驱逐的时候了!

    正如那人所说,我们或许不知道,但不意味没人知道!

    现在这局势,我以为,知道之人也是该有所动作了!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中,一些明显的别有所指!

    都是统治组委会的一员,到了他们这层次,岂会不知“焰匕”在西门城的存在,实则正是在于“暗夜面具”的默许?

    而“暗夜面具”……

    虽然明面上,“暗夜面具”是他们统治组委会的第一大敌,但实则,在市民所不知道的角度,他们之中的很多人,怕是都跟它有着一定的交涉,甚至……或许有些人,已经是“暗夜面具”的一员了,这也不是没有可能!

    他的话,正就是说给这些人听的。

    “焰匕”能够存在于西门,有着这些人的默许。

    现在“焰匕”惹祸,更牵连到了他们统治组委会的身上,那默许之人自然也要负起这个责任!

    “不错,‘焰匕’是该到驱逐之时了!”

    “借着他们,正也可试探一下,那边究竟来了哪些人!”

    又一个组委会贵族表示了赞同。

    “焰匕”的首领,是跟科米尔那边的叛逃贵族有关。

    而能从科米尔叛逃出来……就他的了解,这些刺客的实力可是相当不简单。

    要想稳稳解决掉他们,对面之人绝对要拿出高端的力量。

    而他们所忌讳的,也正就在于此!

    “赞同!”

    “我提议,若落日之前,无法完成对‘焰匕’的驱逐,待到这次战争结束,就由城卫军不定期地展开,对包括下水道在内的,一切地下结构的清理!”

    最先的那位,骑士战甲的贵族,目光扫视众人,隐隐的某种威胁。

    迎着他这目光,多数人则是神色不动,既不见赞同,也没有反对,隐隐某种冷场的气氛。

    西门城,固然是有着对“守护之神”,对“爱之女神”,对“幸运女神”,对“受难之神”,以及对“战争之王”,这些善良和中立阵营神灵的公开信仰。

    但也同样不乏,对“海洋女神”,对“风暴之王”,对“盗贼之神”,对“虐待女神”的,同样是公开的信仰。

    此外,诸如“暗夜女士”、“厄运女神”、“黑血兽王”,还有那“剧毒与疾病之女神”,这些邪恶阵营的神袛,不管是隐秘的神殿,还是祭拜的圣坛,这也一直都是有着存在的。

    而这些……绝大多数,正就是隐藏在地底!

    更别说,他们自是明白,这位主要所指的,可不是这些,也不是“焰匕”,而该是……暗夜面具!

    “先解决眼前之事,这事日后再行探讨!”

    终于,居于众人之首,一个白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鹰鼻老者,打破了这一冷场气氛:“盖德子爵,你亲自整顿城卫军,并号召各神殿牧师和圣武士参战。其他人,该搜寻‘焰匕’的搜寻,该雇佣佣兵的雇佣,总之,这一战我们绝不能输!”

    诸人俱都点头。

    距离落日也就几个小时,却是也不再耽搁任何时间。

    当下便是各自匆匆而去。

    很快地。

    一座古老贵族城堡的深处。

    “伟大的暗夜帝王,我的主人,一切皆如您的布局,组委会已经决定与那边开战,只在对‘焰匕’的驱逐之上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华袍奢侈又庄严,将面色的苍白,衬托显目,又有着黑玉一般的长发,双眸则是泛动着紫色光泽的贵族美妇,依偎在了一个男子的怀里。

    这男子,高坐于石制宝座之上,简单的黑袍在他身上,却自然地显出了神秘的高贵。

    同样苍白的面色,在左手那高脚水晶杯之中,鲜红如血的美酒的衬托下,则是显出了某种诡秘。

    他嘴唇轻抿着血酒,鲜红的血泽染在其上,本该是有些轻佻,却又同时地透出了一切全在掌握之中的信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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